我:“……”

这是强词夺理。他睡不好就睡不好,头疼就头疼,谁知是不是真的。

我拉下来脸,冷笑:“殿下是不打算放我回去?”

“云霓生,”秦王深吸了一口气,“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誓言助孤成就大业,还曾签字画押,如反悔不从则*屏蔽的关键字*而打雷劈。”

我:“自然记得,我所做一切,皆为践诺。”

“那契是与孤立的,是否践诺,自也由孤了算。”秦王正色道,“孤正当用你之际,而你弃孤不顾,怎算得践诺?孤待你不薄,哪次不是予索予取,亦从不计较你那些心思手段。你且回想过往,扪心自问,果真对得起孤一番信任么?”

我不由地摸了摸耳朵,觉得它着实受累。

实话,我有些后悔那时候跟他立什么契,以为能凭着那一张纸占他便宜。未曾想他反将一军,我还不得机会用上,他已经频频借此事,每次指责我都愤慨激昂,仿佛他是个受骗上当的良家女子,而我是个始乱终弃的臭流氓。

“殿下此言差矣,”我,“我虽有许多心思手段,但我答应过殿下的事,便从未辜负。我答应殿下除东平王,便除了东平王;取扬州钱粮,便拿下了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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