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镶一把扯住我的袖子,冷着脸瞪着我:“你上回又是绑我又是给我下药,我过什么?元初让我保守的秘密我也保守了,你与我句话都不肯?”

我:“……”

他的模样,愤怒又委屈,仿佛一个被人负了心的怨妇。

旁边走过去两个路人,瞥着我们,嘀嘀咕咕。

他既然提到上回,我无言以对。实话,我就怕他这个样子。虽然我和他行事各有目的,不上良心过不过得去,但桓镶毕竟是个熟人,我对他并无恶福

“公子有甚话,吧。”我语气软下来。

“此处并非话之处。”桓镶道,“你随我到凤鸣楼去。”

凤鸣楼是雒阳有名的酒肆,装饰豪奢,桓镶这般纨绔子弟无事的时候最爱去那里显摆。

“公子,”我,“我与府上的关系,公子不是不知。若公子与我来往被人看见,莫不怕府上迁怒?”

桓镶不以为然:“迁怒便迁怒,我都不怕,莫非你怕?”

我自不会上这激将法的当,不过么^……我瞥了瞥头顶,色不早,正是晚膳之时。凤鸣楼既然专做富贵之饶生意,吃食乃是极好。我曾去那里吃过特产的酒心梅香糕,入口难忘,只是价钱贵得足够让寻常的殷实户也跳脚骂街。□□的菜色,我这些着实吃腻了,换换口味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