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今日你来见我,是府上的意思?”

桓镶道:“我来见你还用得着别人吩咐?”

我:“如此来,我也可似上回元初信任公子一样,与公子畅所欲言,不必忌讳公子告密?”

桓镶闻言,目光有些警惕。

他瞥一眼案上的盘盏,瞪起眼:“云霓生,你莫不是又趁我不备,对我使了你那下流的药?”

我淡淡一笑:“公子放心,我若下药,必告知一声,断不会鬼鬼祟祟。”

桓镶轻哼一声,道:“甚告密不告密,我也从不做这事,你有甚话,快。”

“公子,”我,“你我且不提元初,且论一事。高祖灭楚开国已有二十年,下仍凋敝动荡,当下更是陷入了大乱。未知以公子看来,根源为何?”

桓镶愣了愣,片刻,道:“自是奸佞作祟,以致帝业不兴。”

“哦?”我又道,“公子所谓的奸佞,又是何人?”

“多了。袁氏、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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