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笑了笑:“写信罢了,莫胡乱取笑。”

着,他将眼睛瞥向不远处。

惠风正与吕稷着话,依依不舍。

这些日子,他们二人已然是一副郎情妾意之态。惠风的本事自不待言,自从看上吕稷,每每寻着机会与他相处。吕稷素日里沉默寡言,也渐渐开化起来,在惠风面前也有了温柔之色,竟似换了个人。

“想来,惠风不久还要回来。”沈冲意味深长,看了看公子,叹口气,“还是你命好,霓生总想着你,我这侍婢却总在打算弃我而去。”

公子笑了笑,忽而看了看我,将我的手握在掌间。

正着话,胶东王忽而走了过来。

“云霓生,”他犹豫片刻,道,“你曾过,将来也会到东海去,是么?”

心中登时预感不妙,我看着他,不答反问:“殿下有何打算?”

胶东王道:“胶东就可出海,你可带孤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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