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传来雀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偶尔有零碎的人语声,大约是宅中的仆人,而后,又归于寂静。

已经大亮了,一点阳光从半开的窗户透**中,落在垂下的帷帐上,留下一片暖融融的颜色。

我盯着那里,想换个姿势,但不敢动。

因为公子在后面抱着我,手臂搂在我的身上,沉沉的。

两个人都没有穿衣裳,肌肤相贴。

与我相比,公子似乎累多了,睡得一动不动,长而平稳的呼吸拂在我的耳后,温热而痒。

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膛的起伏,往下,是腹,还迎…嗯……

自从我醒来,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我的脸就一直在发烫,并且深恨自己为什么醒得这样早。

昨夜,我们二人都有些狼狈。

如他所言,他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两人竟似初习水性的儿一般,羞涩又紧张。

我们热烈地亲吻,皆动情不已,迫不及待,很快就到了坦然相见的时候。

我虽然从书上得知,男子那物什会有些变化,也曾不心撞见过耿兴和白庆之行事,切实围观过。但公子的显然与我所知所见并不一样,它变得坚硬,在我们中间直挺挺地杵着,而当我真正看清了它是何模样,我瞪大眼睛,觉得果然神奇。

“霓生,”公子脸上的血色比我大约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耳边道,“大约会有些疼……”

这我知道,书上也过了。

我应一声,问:“你知晓下一步如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