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耽误,即刻令众人脱掉济北**士的披挂,驰援战场。

司马敛这仗打得全无章法,所幸战线拉得长,后军见势不妙急急收拢,方才站住阵脚。

我和吕稷赶到阵中,司马敛见到我,怒气冲冲。

经过一昼夜的折腾,他已神色憔悴,灰头土脸,身上的金甲也不再锃亮。

“姓张那老匹夫何在!”他铁青着脸,骂道,“他竟敢截断浮桥,断孤后路,是为背信弃义!”

我:“大王,张师行事一向以忠义为先,断不会弃大王不顾。”

嘴上虽然这么着,我心中却也在打鼓。这战场上的明光道军士,除了我和吕稷手下的八百人,只有一支数千饶先锋,却不知老张去了何处。

司马敛自不会听进去这话,继续骂道:“忠义?听大长公主那妖妇和豫州一干诸侯如今都到了,焉知张匹夫定不是畏惧,缩了回去!”

听得这话,吕稷亦是大怒,正要上前理论,我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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