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便将自己令兵马前出宁锦都司的事说了。

“胡闹,区区十万兵马怎么可能是两个北狄王帐的对手,这宁锦都司驻扎的可是铜牛和弯刀王帐,这两个王帐十分凶悍,否则穆勒洪真也不会将宁郡和锦郡奖赏给他们,作为他们的牧场。”赵恒皱了皱眉头。

当下,他是真的不希望燕王兵马遭受重创。

否则大颂将真的内忧外患了。

毕竟禁军损失惨重,燕王再衰落,皇家与势族将进一步失衡。

北狄战争的号角声还未停息,谁又能牵制北狄?

赵煦轻轻笑了笑,附耳将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了赵恒。

赵恒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如果这样,朕就在燕城等待些时日,看他穆勒洪真怎样决定?”

同时,他对自己这位第九子再次刮目相看。

这个东西联动,不但破解了北狄的东西联动,还让北狄彻底陷入了被动。

最重要的是,他燕王根本就没多少损失。

高兴之下,他又饮了几杯,这时几乎醉了。

赵煦则授意众官员和将领劝酒,把二皇子灌醉。

此刻,月明星稀,端着酒杯,赵煦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