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鹰七又看了看那支刀身完全没入木板墙壁的血红匕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目露惊恐。

事实上,他又不是傻瓜,虽然没有亲眼看着向东流投掷匕首,但却能够猜出是向东流投掷的。

因此,对于这么一个隔着好几米,都能将匕首投掷得如此准确,并且还让匕首刀身穿透木板墙体的人的话,鹰七眼下是不敢忤逆的。

否则,真要是再有一支匕首射到他身上,穿透他的身体,那他岂不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虽然说,鹰七是在道上混的人,砍人什么的都已经司空见惯。

可最关键的,是他砍别人,而不是别人砍他,不管被砍人的身体如何受到伤害,也不会伤及他的身体。

所以,在有关可以伤到他身体的事情的时候,鹰七就会变得害怕。毕竟小命要紧,但如果命都没了,纵使你有几万亿财富都没有机会享受了。

“过来!”

向东流见鹰七已被吓到,便很快笑着呵斥道:“今天你这么气势汹汹的带人杀过来,打扰了我和肖书记的饭局不说,还敢对我女朋友污言秽语,难道就想那么容易的脚底抹油?”

“你想怎样?”

鹰七迫不得已之下,倒也不敢不转身回去。

但是,回去归回去,他身在am天煞门中所养成的那股子傲气和嚣张气焰,却也并未让他怎样的低声下气,只是森寒道:“我告诉你,我在am天煞门中可是堂主!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日后我天煞门绝对跟你东门势不两立!”

“怎么个势不两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