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向东流等人顿时听出,二把斧那身为矮个子的憎高心理,于是哈哈大笑得厉害。

紧跟着,向东流便非常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我来这里消费难道连站的权利都没有?”

说完这话,向东流还真就没有依言坐下,反而站得更加笔直,居高临下地俯视二把斧道:“还是叫你郑剑的家长比较好吧!”

“其实今天军训的时候,我确实是打过你的儿子!但我只想说一句,我是军训教官,你儿子抗拒训练不说,而且还偷袭打伤那和我同为军训教官的同僚,你说他该不该打?”

“什么?他打了军训教官?”

二把斧顿时诧异地转首看了郑剑一眼,征询的意思极其明显。

虽然说,他这人比较护短,可那也是建立在合情合理的情况之下才行!如果向东流说的千真万确,那他还真就不好众目睽睽之下地找向东流的麻烦。

毕竟,军训教官在军训期间之内,其实就跟老师差不多,哪有学生打老师的说法?

在二把斧的心目中,其实已经有些厌倦黑道,所以才会花费心机和财力地培养郑剑考上燕京大学,因而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就是郑剑的学习退步,或者说在学校闹出了什么丑闻要请家长。

因此,现在听向东流一说,二把斧顿时以为,向东流这军训教官是因为郑剑的事情而找上门来索赔了。

“我……我才没打什么教官。”

郑剑由于刚才告状的时候撒了谎,所以底气不是很足道:“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教官,完全是骗人的!”

“郑剑同学,你可不要在家长的面前撒谎。”

向东流摆出一副教官姿态,一下子便高了郑剑一等:“凡是都要讲证据!如果你还不肯承认的话,我可以请你家长到学校里去求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