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一一跪在港口台阶的边缘。

他们身后,便是深不见底的大海。

“你就是渡边案?”

赵煦信步来到中间位置,盎然问道。

此刻的渡边案身上脏兮兮的,头发像是鸡窝一样,脸上满是尘土。

在牢狱中,他的日子显然不是很好过。

当年他统兵攻打北方四藩,进行过惨不人道的屠杀。

北方四藩这些年因恐惧而不敢复仇。

现在,他们自然要狠狠羞辱渡边案。

听到赵煦的声音,渡边案缓缓抬起头来。

“你是谁?”渡边案望向赵煦,眼神中有疑惑,更有一种猜到赵煦身份而腾起的怨毒。

赵煦与渡边案对视了几秒钟,忽然笑起来,“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又何必再问。”

“果然。”渡边案低下头来,头部耸动,似是在笑。

突然,他猛抬起头,疯狂高叫,“燕王,今日的我,就是你明日的下场,西土人一定会绞死你,一定会绞死你的!”

“还真是一个可怜虫啊,身为东土人,到现在还口口年念念你的西土主人,毫不羞耻地为西土人当狗,这就是你这位大将军的尊严吗?”赵煦面色不改,只是口气异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