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望了眼账簿上面的支出和剩余,心霍的一疼。

工曹持续的支出,回来后,他又给舰船司拨了一笔银两。

之前还有给牙行的支出,亲军士兵的支出,士兵军饷,官员俸禄的支出。

而且为了应对即将的新兵招募,兵仗司采购了巨额的原材料。

现在又加上火炮的制造。

数项加起来府库的银子断崖式下跌。

“还有上谷郡,现在一应支出全部摊到了王府头上,那些本地豪族可一两银子不会掏,殿下,长久如此,上谷郡只会成为负担。”刘福咬牙切齿。

他刚从上谷郡回来,在那的日子里他每天度日如年。

那里的官员一个个对他阳奉阴违。

颁布的政令实施很困难。

豪族们总会找各种理由迟滞政令的施行。

每次看到上谷郡的豪族官员,他恨不得一刀砍了。

赵煦皱了皱眉头,他问道:“他们可将侵占的土地交出来了?”

“交了,又等于没交?”刘福怒道:“下官将土地归还百姓之后,当地豪族便暗中支使闲汉威逼利诱,让百姓签下售卖的契约,这样的案件,下官查到不只一起,但最终只能处置个别豪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