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轻轻笑起来,“忘了和你们说了,现在我不是燕王了,而是大颂的皇帝。”

“什么!”穆勒洪真的身子一顿,“赵恒那个废物死了吗?”

“没有,先皇只是想要颐养天年而已,让你失望了。”赵煦冷笑连连。

尽管当下大颂有很多敌人,但他依然无法忘怀当年他还弱小的时候,北狄对他的步步紧逼,以及北狄对大颂北疆造成的累累血债。

时到如今,北狄依然如跗骨之蛆,灭亡大颂心志不死。

不但勾连罗斯国,向其称臣,竟还为了拉拢土斯曼帝国与大颂为敌,不惜割让整个天山区域。

如此作为,简直丢尽了东土人的脸面。

对此,他自然再也无法容忍,誓必灭其而后快。

“果然是个废物,如果我是他,就把你杀了,怎会让你夺了江山,只有无能的皇帝才会禅位。”穆勒洪真无不嘲讽。

赵煦听了,笑的越发冷了,“只是可惜,你只怕最终连他也不如,只能在这肮脏冰冷的牢狱里,悔恨而死。”

随即,他转过身向外走出,一面走一面道,“这次朕前来只为亲口告诉你一件事,朕已令六万枪骑兵横扫草原,你的北狄覆灭在即!”

穆勒洪真霎时如遭雷击,呆了良久,他方缓过神来,但赵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天牢里,他只能拍着栅栏无能嘶吼。

“哈哈哈,这次穆勒洪真只怕是气的够呛。”

赵煦和常威已经来到天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