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在秦王府。”

众人皆诧异。

事到如今,我不必再多加隐瞒,大略地对他们说了说我如何去了秦王身边,又如何来了雒阳。

“你要助秦王得天下”桓瓖皱眉。

我说:“秦王与文皇帝乃手足,无论出身及才智实力,皆可担当。”

沈冲沉吟,道:“我亦以为从优而论,秦王登基最为妥当。若要使天下长治久安,须以铁腕之势,镇压乱局,剔除弊政。文皇帝儿孙皆力不及此,无论谁人继位,只会被权臣或诸侯把持,往复无终。”

桓瓖眉头紧锁,没有答话。

我看着他,说:“我如今为秦王用事亦权宜之计,走一步算一步罢了。且不论今后,当下桓氏与秦王乃是同道,扳倒梁王,乃众望所归。”

桓瓖道:“如此说来,今上和太后救出之后,也要送往辽东去”

我说:“自是如此。”

桓瓖微微点头,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