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褚彦撇开了一直关切的西南王府之事,徐嬷嬷送参汤时所言的一段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

那个小妖精竟说昨晚回去后又钻研了书籍,下回一定令他满意。

温家曾经是将门,难道将门之女都这般豪放么?

但小东西生的孱弱娇软,香香嫩嫩,没有半点将门之女的样子。

更让褚彦诧异的是,对这种堂而皇之的争宠,他无半分厌恶,竟是期待着小妖精给他惊喜。

褚彦坐立难安,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总有一团火苗灼的他心绪不稳,渴望清泉止渴。

而温舒宜就是那股清泉。

他想彻彻底底饮个够。

“皇上?”傅生轻唤。

褚彦回过神,清隽秀丽的面容清冷如玉,低沉道:“朕知道了,你事先派人去接应白墨泽,务必让他安然入京。”

傅生眉心微拧,跟在皇上身边数年,他自是察觉到皇上这几日屡屡走神。

……

落日黄昏,如血残阳倾泻一地,晚风卷着盛暑的灼.烫,迎面拂来。

温舒宜带着玉珠与玉画几人在庭院中切鲜桃,打算做成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