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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宜浑身酸痛。

她从避火图上所学的姿势又没派上用场。

皇上在这事上面似乎很不喜欢被人压制,他喜欢主导一切,绝不给女子压在他身上的机会。

但饶是温舒宜昨晚半分没有主动,还是被折腾的昏睡至天明,直至今晨才坐了软轿回来。

接了圣旨后,她靠在软椅上小憩了片刻,待会还要去长寿宫给太后请安。

徐嬷嬷领着一众宫人给温舒宜行跪拜大礼,她已是五品嫔妃,宫里的用度大增,宫婢与宫人也添加了八人。

温舒宜不喜太多人靠近她。

帝王多疑,她又何尝不是。

尝遍了五年的世事心酸,温舒宜比谁都惜命,也很难轻易相信别人。

能够贴身伺.候她的人,依旧只有徐嬷嬷一个。

玉珠与玉画也只能勉强算是可用之人。

“娘娘,皇上让人传了口谕,让您今日不必去长寿宫。”徐嬷嬷愈发恭敬。

温舒宜却无力道:“皇上的恩宠,我心里知道,但我还是得去。眼下恐怕我已经是其他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她若不去给太后请安,太后一定会以为,她彻底倒戈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