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知道,让阿泽这样活着,比死还难受。

翠书扶着温泽入屋,黄太医带着他的徒弟,两人提着药箱也随后入内。

随着房门合上,傅生与晋王先后嘘了口气。

一个比一个紧张。

没有听见屋内传出动静之前,他二人寒暄了几句。

“多谢傅公子这几年对温家的照料。”晋王知道傅生是皇上的人,但他对傅生还算有好感。

傅生却道:“都是应该的,我与温家有旧交,倒是王爷怎么这五年不曾来过音讯?”

傅生明知故问。

晋王动了动嘴,唇角溢出一抹苦笑。

他原是荣国公府的长公子,突然有一日被告知,自己是当年走失的先太子,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没想过坐拥无上权贵,被派遣去荆州,也并非他所愿。

晋王答非所问,看着傅生的眼神突然转冷,“你怎么不阻止娇娇入宫?”

傅生僵住。

他很想解释一下,自己当初并不知情,更是不知温舒宜是几时与皇上见上了,更是没想到一惯不喜女子接近的皇上会因她破例。

可木已成舟,解释已经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