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醋”二字令得他从某种古怪的情绪中猛然回过神。

他这辈子吃什么都是不可能吃醋!

饶是他如今宠着温舒宜,也仅仅是站在一个男子的角度,男人宠爱美人天经地义。

可这一切与“吃醋”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只有心悦对方,他才会吃醋。

而身为帝王,他这辈子唯一爱的人,只能是他自己。

仿佛是被温舒宜揭穿了不可言说的小秘密,帝王甚是不悦,头一低亲了下去。其他地方他不敢碰,这张令人气愤的小嘴倒是可以狠狠欺负。

褚彦觉得,与其听温舒宜这张嘴说话,倒不如听它发出其他声音。

等到帝王吃过了瘾放开温舒宜时,美人缓了半天才从方才可怖的浪潮涌动中回过神来。

“喜欢么?”褚彦捏着美人下巴,语气带着威胁。

温舒宜不喜欢,也只能强行让自己喜欢,她喘了一会,方道:“妾、妾身喜欢!妾身也会吃醋,不想让皇上亲其他宫里的姐妹。”

她要给皇上台阶下啊。

方才说皇上吃醋,已经是在抖着胆子试探帝王。

故此,她也向皇上表明,她同样会因为皇上而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