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

温泽还是那个温泽,但比平常时候多一股“兽性”,他没有搭理傅生,完全占据主动之后,便全权由男人的本.性.引导。

过了好片刻,傅生总算是尝到了这事的妙处,他素来洒脱,不知为何突然悲春伤秋,沙哑的嗓音低沉,“阿泽,你以后也会对别人这样吧。”

温泽微微一怔,豆大的汗珠低落,恰落在了傅生内购里翘的眼梢。

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曾想过娶妻,以及繁衍子嗣的事了。

温泽没答话,一低头,唇角蹭过傅生的喉结,哑声问,“这是从哪里得来的?倒是逼真的很。”

傅生答非所问,“你还是会娶妻的吧?”

温泽没理他,兀自又说,“声音是怎么变的?服用了药?”

两个人都在顾左右而言其他。

傅生不想让温泽知道他一切的不堪与狼狈,他是个男子,这辈子只能当男子。

喉结与嗓音,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只能是真的!

他只有不断给自己灌输这样的认知,才能一直□□的走下去。

回头无路,唯有前行。

又是好半晌过去,两人相顾无言,男子因为某种隐忍而发出的紊乱呼吸声在屋内回荡。

傅生等了又等,他又快熬不住了,这事跟他想象中的感觉,甚有差距。“阿泽,你怎么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