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没多言,继续往前走,只道:“那便多吃些。”

贤妃,“……”

罢了,皇上一惯不解风情,她应习惯。

贤妃在晚风中僵了一个呼吸,仿佛胸口被人硬生生戳进了一把匕首。

贤妃紧跟其后,入了内殿,丝丝沁凉从硕大的陶瓷冰鉴中溢出,玉锦宫奢靡宽广,比方才温舒宜那座偏殿宽敞多了,也舒坦多了。

但褚彦不太想继续待着。

贤妃备了酒水,以前褚彦踏足后宫,从未与妃嫔饮酒助兴过,贤妃这也是在换着花样争宠,只盼着自己能够成为帝王眼中独一份的特殊。

“皇上,臣妾这里有新酿的桃花酿,皇上要尝尝么?”贤妃柔声说着,随着她倒酒的动作,肩头故意一动,将身上的薄纱掉落,露出白晃晃的身子。

仅剩小衣了。

贤妃以为自己足够美艳,今晚也足够放得开,便是那温舒宜再怎么娇妍动人,男人也会更喜欢实在一些的风.月之事。

“皇上……”贤妃尾音上翘。

褚彦没接酒盏,却是陷入深深的沉思。

同样是投怀送抱,也同样是费尽心思诱.惑,为何温舒宜格外秀色可餐?

尝过鲜嫩多汁的蜜桃,谁还会吃得下苦涩的青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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