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也不例外。

饶是明知怀中人是个心机美人,目的不纯,他的绕指柔还是毫不吝啬的给了温舒宜。

“很疼?”

帝王不曾对谁表达过怜惜之情,只闷闷的问了一句。

他原以为温舒宜会趁此机会,狠狠争宠。

可下一刻,温舒宜却摇了摇头,光洁细嫩的额头在帝王下巴处又蹭了蹭,像只终于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儿。

“皇上,下回你能不能早些赶来,妾身不觉得疼,却是被吓坏了,那甄更衣怎么说死就死了?”温舒宜想将这件事引到五年前的案子上去。

褚彦心头一软,不知起了什么怪异的心思,问道:“晋王不是去了么?你见到他是不是很高兴?”

温舒宜差点身子一抖。

妃嫔与外男扯上干系,那可是万劫不复。

皇上多疑,她不能直接为自己辩解,以免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与帝王相处,她需得反其道而行。

美人抬起头来,用自己可怜兮兮的脸蛋正对着帝王,“唔……妾身见到晋王爷的确高兴,妾身与晋王爷都有五年未见了呢,不过远不及妾身见到皇上时的欢喜。妾身将晋王视作兄长,而皇上则是妾身的夫。”

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才人还敢将帝王视作夫君。

不过“夫君”这个称呼确实新鲜,后宫无一人敢有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