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占鹏眸中有亮光一闪而逝,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说道:“大人见召,占鹏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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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这棵参天大树在范阳郡扎根千年,可谓是根深蒂固,本官砍断这棵树容易,但挖出这棵树的所有根须却难,赵县子可有教我?”

宾客都告辞退去,王君临邀赵占鹏及杜如晦、刘子明到偏厅喝茶说话,闲聊几句,便问出了这句话。

此时奉茶的是今天刚刚随春秋谷主从盐场赶来的香水。

赵占鹏见香水不是普通侍女,又明艳逼人,堪称绝色,以为是王君临的侍妾,所以居礼甚恭。

“占鹏见微识薄,实不敢在大人面前夜郎自大!”赵占鹏诚惶诚恐的端着茶盅坐在下首,竟然不肯轻言表态。

王君临倒看得出赵占鹏的诚惶诚恐是装出来的,想起这几天杜如晦劝谏自己的一些事情,知道自己既然有那个野心,有些曾经一度认为很虚伪的事情便要学着去做,他站起来走到赵占鹏案前,长揖行礼,道:“本官无礼,待赵县子不敬,但赤子之心不减,恳请赵县子有教于我!”

香水执着壶一边伺茶,一边暗自打量赵占鹏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