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羽箭腾空而起的刹那,王君临一声爆喝“举盾!”。骑在马背上的所有护卫,迅速将跨在战马一侧的盾牌托了起来,斜着挡在了自己的头颅和身体前。

“笃!笃!笃!笃!笃!笃!”箭落如雨落琵琶叶,砸在盾牌上发出和尚敲木鱼般的声音,至于射向王君临、鱼子默、牛进达这样高手的箭被他们轻易拨打到一边。

急速狂奔而来的锥型方阵被砸得轻微颤了颤,从箭雨下一冲而过。

而他们此时速度其实极快,血鬃马不说,跨越一丈宽的距离,对于已经加起速度的大宛马来说,所需真是眨眼的瞬间功夫,百支破空而来的的羽箭,一大半儿都射到空地上。剩下的一小半儿几乎全部被盾牌所阻挡,极少部分侥幸躲开了盾牌,但也难以射中人和马的致命部位。当箭雨过后,整个方阵中只有两个运气差到了极点的战马中箭,其余皆安然无恙。

即便这两匹战马或许因为是跟着血鬃马冲锋的原因,也可能是草食动物在数万年来对抗捕食者过程中自然形成的天性,也令受伤的战马只要还跑得动,就不会脱离队伍。而是尽力跟在同伴身侧,寸步不离!

“凿穿!”

胜利就在眼前,这一刻,所有人对自己有信心,对自家侯爷王君临同样有信心!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锥型冲锋战阵继续向前,仿佛刚刚经历的羽箭攒射,根本没给他们带来任何伤害。

三十五步,三十步,二十五步。碗口大的马蹄,几乎就要踏上了拦路者的头顶。

“举弓,再射!再射,然后自行射击!”神射营大头目周冬鱼的嗓音已经变了声,残忍中透着疯狂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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