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发现了这一点,欲言又止,最终考虑到这种事情不是自己一个夫人能够提醒的,再加上心想这其中或许有其他原因,便默默的回了马车。

郑观音很清楚,很多时候男人是喜欢女人的简单,所以她虽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但她在很多时候会装作成简单的女人。

“大哥,小弟有些掏心窝的话,咱们在车里好好说说,慢慢回城。”

李建成和李元吉说着话,已经坐入了李元吉的豪华马车中,而其中的幕僚和随从早已下了马车,骑着马在外面一同随行。

“唉!三弟,为兄此次犯了大错,不知如何面对父亲。”李建成知道一些事情不是装作不说就能够绕得过去的,所以主动揭起了自己的伤疤。

“大哥这次实乃非战之罪。”李元吉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李建成怔了一下,印象中这样的话可不是自己这位弟弟能够说出来的,总感觉与其以往的人设有些违和。

不过他转头看向李无吉,发现后者说这句话话时神色肃然而认真,李建成顿时心中感到一股浓浓的暖意,说实话他这些天一直感觉非常委屈,在他看来太原丢失也的确非战之罪,更不是他李建成的责任。

“话虽如此,但是父亲和文武百官可不这样认为。”李建成拍了拍李元吉的肩膀,一脸忧愁的说道。

自家大哥的手落在自己肩膀上,让李元吉身体微微一震,好些年了,他们兄弟之间已经没有如此亲密了,这就是门阀世家的常态。

“大哥是嫡长子,是唐王世子,将来父亲立国登基,大哥就是太子,怎能如此消沉?”李元吉将自己背得最熟的一句台语说了出来。

这句话落在李建成耳中,犹如给他打了一管鸡血,精神一振,眸中有亮光闪烁,咬牙道:“没错,我是唐王世子,我绝不能消沉下去。”

李元吉继续道:“战场上胜负乃兵家常事,二哥号称知兵事之人,这些天还不是一直吃败仗。”

“二弟都吃了哪些败仗?”李建成微微一惊,他还真不知道最近一些战事情况,在远东军手中当俘虏的时候没有人理会他,路上与聂小雨在一起,他也不敢问,后来进入潼关,与这五千骑兵在一起,被对方那眼神和议论刺激得他也不想问,所以还真没有人给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