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混乱的前营在军官们的呵斥下移动着,甚至有两个意图逃跑的人直接被部队里的军法官就地问斩。

终于,一支支铁箭稀稀拉拉的划着弧线,抛射向目标。

它们中的一大部分直接落入水中,另一小部分命中了,由于距离还太远,却连对方的鳞皮都射不破。

只是没人愿意更接近,这种距离的移动命令,他们还能勉强接受,让他们冲上去,一小半人直接就要反叛,老将这时仍能把握住士兵的心态。

其它几支从属多纳,其实各有统帅的军团,也开始超前开拔,大抵没有出现动乱,但是情况也不太好,士气明显低落。

也对,到了这种时候,几个士兵还愿意效死力?

至于将领,是实在没办法,他们的亲人都在凌歧眼皮子地下,那或许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许是最危险的地方,取决于他们的行为,当然还包括个人的前途。

骑兵督察队开始散入军阵,多纳看了面无表情,他可不是惶恐不安的小兵,他是大将,居高临下,看得清楚。

现在的局面,除非反叛,否则谁又能怎样!

普通士兵的活路就是拼命和运气,自己这些人的活路就是士兵们死的有“价值”。好在,凌歧终究没有抽调走军营里的奴隶军,包括善战的食人妖,全都集中在对岸老林子里当伏兵!

这是凌歧的“表态”,有着这态度,那么只要完成死命令,自己这些人的活路还是可期的。

多纳站在最高的塔楼上,离战场不远,几乎就是前线。

河中的恶魔张牙舞爪,甚至像是伸出手来就能够到他一样。

多纳面无表情,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