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幕僚葛伦的陪同下,青年登上了圣盔谷最外围的一重城墙。

眺望着远处的广褒森林,森林外面就是腐毒草原,青年下意识又回头看了看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的士兵,瞥了眼身后束手垂立的幕僚,忽然有种文武具备,羽翼俱丰的感觉。

青年对军事方面的事情并不擅长,虽然他的个人实力很不错,但这不代表指挥艺术,他的主要才华还是政治方面的嗅觉,好在他有一个几乎什么都懂的幕僚。

“葛伦,你似乎有个儿子,叫葛利玛?是个很聪明很伶俐的小家伙!”

青年忽然问道,幕僚一愣,恭敬回答:

“是的,殿下,是去年春天出生的,还不满周岁。”

葛伦严肃的表情在说话时难得柔和了下来,这一幕看在青年眼里,立刻有了判断。

一岁不到的孩子,哪里能看出什么呢,但是哪个父母不愿听人说自家子女的好话?

“呵呵,那么,以后他也许可以称为巧言,葛利玛·巧言,怎么样!我希望他可以继承你的才华,成为像你一样的优秀学者。”

葛伦听了这话,虽然对巧言的说法不喜,他更愿意自己的孩子将来受封实权的贵族,或者真正的掌权者,而非和他一样靠嘴吃饭的幕僚、宠臣,这个时候当然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青年不再多说,他不是那种很喜欢和下属亲近的人。只是这个向来很能干的幕僚,方才稍微有些僭越的“殿下”之称,让他很是欣喜,才有了亲近之意,表示愿意眷顾他的下一代。

至于“殿下”嘛...

若是在过去,他是绝对不敢有这种野望的,现在...

“咦!啊!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