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某些精神病患者天生就不要命,所以他们天生就是优秀的战士...

额,也许吧~

腹部的伤势不知道何时已经愈合,多半又是魔法的力量。

凌歧平静的注视着狼藉的战场,尤其脚下几乎被他砸成肉糜的地精弓手。

他感到些许恶心。

太野蛮了,太残忍了。

没有失控,没有被催眠,他清醒的知道方才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是现在回想,又有些无语。

天见可怜,他只是想要宣泄罢了,谁让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魔法的奥秘无穷无尽,也许引起这些变化的已经不止是魔法。

深究为何这次爆发不曾引起反噬,前一刻的自己为何如此暴虐,这些都毫无必要。

现在他还活着,而敌人已经死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打量四周环境,收拾战利品,他做起这些事情来还不够熟练,但已经努力在适应。

大厅很大,除了中央的篝火,周围摆着很多装饰品——地精风格的饰品,一些生物头骨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