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歧握紧了手中瓦片,悄然退到墙角。

“上古卷轴,似乎有些耳熟啊。”

一款二三十年前风靡的沙盒游戏,凌歧当然不会清楚。

他静静等待着,期望那个落难皇帝不要和自己有什么交集,又企盼能参与其中。

这是对平静的渴望和对平淡的不甘、交织在一起后形成的复杂思绪。

其实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特别那些早已过了少年热血,不再愣头青,又还没到暮气沉沉年纪的人。

也不知是命运之神听到了他心底哪一个声音,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幽静的牢房中,那么多间地牢,一群人偏偏就停在他所在这间外面。

攥着瓦片,手心沁出一些汗水,由于太过用力,掌心都有些微微刺痛。

凌歧很是紧张,看着几人中唯一不着铠甲、穿着锦衣的老人,眼神闪烁,也不知想些什么。

不料,那几人似乎比他更紧张,匆忙将老人护在身后,两名男护卫之一,竟然低呼出声。

“该死的!这个犯人怎么会在这里!这间牢房是禁区!”

唯一一名女性,应该是先前被称为队长的瑞娜尔特,几步上前,也是目光不善的盯着凌歧。

虽然隔着牢门,可几人显然对他这个陌生人过于戒备,不但用身体将老人遮挡起来,阻隔开凌歧的视线,更把手齐齐按在刀柄上!

这时凌歧已经退到了墙角,也没人再喊什么让他退后之类的话。

正在考虑该说些什么,减轻这些人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