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歧!不要忘形!”

身旁的夏尔感觉到了那股令风都停歇的疯狂味道,侧目望去,顿时大惊!

她出工不出力是为了偷懒,可不是为了帮某人擦屁股。若他现在这幅样子被甘道夫看见,只怕他们三个立刻就成为大陆公敌!

“哼!我心中有数!”

凌歧冷然,外表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渐渐消失,空气里浓郁的压抑却是分毫未减。

夏尔似乎受不了这种氛围,立刻落后几步,离开了凌歧的攻击范围。

一匹原本摄于凌歧威势的狼骑见夏尔退缩,即刻自斜后方杀出,想要偷袭。

不料那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根本连头都没回,施然就拔出了更像是用来装饰的刺剑,如舞蹈般毫不施力的往后一掷,仿佛连挥剑的动作也由于力气不足以致连剑都握不住!

卟!

那兽人嗜血的笑容定格在脸上,慢的像是雪花飘零的刺剑精准的穿透了它的眼球,它甚至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明明看清了、分明躲过了为何还会中招,它的大脑停止了思索,身体却依旧在往前冲,就和那副永远定格在脸上的表情一样。

抛出去的刺剑自然而然被敌人的尸体带到了身边,夏尔随意的一抹,刺剑就被她从敌人身上拔出,兽人的尸体跌落到马下,伤口处随着凶器一并溅开的血液洒到了夏尔的衣摆上,染红了那靛青的碎花。

失去主人驾驭的座狼凶悍如故,这就是凌歧和艾利克斯为何总愿意花更多力气,将敌人连人带骑一并杀掉的原因。

夏尔只是满脸平静的低头稍一凝视。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