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动了动身子,从端正的姿态,变得有些懒散,似乎是已经开始从师父的身份,朝着敌人在改变。

身为人师,当然要有人师的样子,就算是装出来的,是道貌岸然,那也是要的。

身为敌人,这人却不认为,凌歧有足够让自己正视的资格,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错。”

凌歧点头,拔剑。

“更重要的是,我和你,仍旧不同。对于它为什么要让故事那样发展,我一点探究的兴趣都没有。”

“有着那样兴趣的你,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偶然看到井沿外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摸一摸,闻一闻。”

“而我...算了。”

“我们之间,真的有可比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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