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你怎么敢...”

中年男人在愣了半天后,说出来的话居然还是如此没有营养。

凌歧看也不看他,刀一提一掷,卟滋一声,那人就被钉到了墙上。

他呃、呃张着嘴,似乎想要惨叫、想要呻吟,然而吐出的只是一股股血水,那柄长刀已经将他的脖子都刺穿了。

“不!不要!!”

梦露尖叫一声,可惜已经晚了。

当然,就算她提醒的再早一些,凌歧也不会留手,因为他在门外已经待了一会儿,听得够多。

他不管那个男人是谁,梦里的父亲也好,其他亲人也罢。

他也不管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是蛊惑自己的女人去陷害刺杀自己的得力下属,还是诱惑她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

这些固然在凌歧看来已经够他死上十次,但若梦露真的坚持为他求情,他不是没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放他一马。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手伸到自己的基业上。

他原先是不怎么在乎这片领地的,现在也不像人们以为的那么在乎,可这是他的财产,是他的筹码,更是他前进道路上的踏板。

失去这块踏板,他依旧能大步向前,只是会慢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