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暕儿,朕问你,你为何要派人假冒母后的命令,安排刺客装扮成侍卫,刺杀王君临?”

杨暕心中一震,但却一脸愕然,一脸无辜的大声说道:“父皇,这……这是从何说起?儿臣没有找人去刺杀王君临。”

杨暕矢口否认,那名派去给大内侍卫传令的太监他已经灭口了,刺客也已经跑了,他只要坚决不承认,父皇拿他也没有办法,杨暕的态度使杨广有些不悦,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儿子居然还要否认,他冷冷道:“孽子,你敢在朕面前狡辩?”

“父皇,儿臣不知,真的不知道此事!”

杨暕也急了起来,他跪下磕头泣道:“父皇,儿臣府上最近多有刺客光临,下人消失好几个,去给侍卫假传母后旨意的太监或许就是这几天消失的下人中的一个。这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假冒儿臣之名,栽赃给儿臣,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此事啊!”

杨暕泪如雨下,但他面对的并不是心软溺爱他的母后,而是对皇子间勾心斗角一点都不陌生的大隋天子杨广,杨广一下子便听出了杨暕的破绽,刚才他根本就没有提过是有太监假传皇后的旨意,可是杨暕却将此事说了出来。那他怎么知道具体过程?这不明摆着就是他做的好事吗?而且让杨广更为愤怒的是杨暕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

杨广微微冷笑起来,喝道:“是吗?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家传你母后旨意将刺客替换的,你进来之后,没有人告诉你这件事情,难道是侍卫告诉你的吗?”

“这……”

杨暕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但事已至此,他只好心一横,索性死不承认,哭泣道:“父皇,是刚才儿臣来之前打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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