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用紧张,我是尤里尔·赛普丁,你的国王。”

老人用慈祥的目光看向凌歧,而勉强抬起头来的男人,看向老皇帝的眼神,只有冷漠。

没人喜欢趴着和别人说话,在他跳下高楼的那一刻,他就告诉自己,活着,就要活的精彩、活得痛快。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样子只是别人眼里的“精彩”。

见到凌歧竟然敢用那种目光看向老人,早已将皇帝和诸神并列的女护卫,冷哼一声,就要下暗手让这犯人吃点苦头。

老皇帝挥手制止了她,示意她退下,收起武器。

虽然皇帝的命令很难理解,但女护卫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而她看向凌歧的眼神也更加戒备、厌恶。

格兰瑞同样收起武器,站到凌歧身后。

他相信,有他在,这个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战斗训练的傻鸟,完全翻不起风浪。

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方才几个动作对格兰瑞这些人来说只是小丑拙劣的表演,然而凌歧的确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抗争,稍稍让态度软化一些,朝着老皇帝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凌歧的问题里包含着很多意思,因为听到瑞娜尔特说过这间牢房是禁区,所以他很好奇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即便没有镜子,但是身体各处传来种种熟悉的感觉,视线所能观察到的部位,清楚的证明了他还是他,不是什么灵魂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