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短剑稳稳刺穿胸膛的包鲁斯,凌歧蹙眉。

“咳咳...”

包鲁斯支起身子,轻蔑的看着凌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无力的咳出一些血沫。

他脸上嘲讽的表情,已经很好代替的语言。

这是一个视死如归,死了也比某些活着的人更高大的男人。

看着那个将死的家伙,凌歧有些腻歪。

他比他勇敢,他比他坦然,他要死了,他值得敬佩,他却始终敌视着他!无声的嘲笑着他!

理智的赞赏抵不过情绪的恼怒,古来所谓人杰雄主,也把面子尊严看的颇重,何况凌歧这个小人?

嘴角微微翘起,对于老皇帝的善意,他领情,哪怕那善意是有目的的,善我者终究在我这边。

而对这个男人,这个对他抱有极大敌意、又挡了他路的男人,他只有恶毒。

曾经他是那么认可、向往光明,现在,他却只想把那些姿态高傲的、故作清高的东西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你知道吗,为了报答你们把我独自留在那里,在你们走后,那个女人,被我剥光了,一寸寸切成碎片”

从未发生过的事,未必不能拿来当作利剑。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