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就算有着中级召唤术作为支撑,凭他的精神力,一场战斗最多也就释放两三次,否则就会造成精神疲劳。

一整天下来,直到晚上八点,离凌晨回归不足四个小时,女伯爵都没怎么烦他。就连最近总找机会和他接触的女法师都闷在闺房中,足不出户。

他哪里晓得某个女人正在抓狂,几天的调查毫无寸进,隐隐中像是有一股庞大的势力正在阻挠她动作。

这几天阿丽亚娜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帝王护符的确应该是皇帝亲手交给凌歧的。因为她已经从大半个月前由长老会通过神启获得、并在事后传给各地伯爵的魔法影像中,找到了混在其中毫不起眼的凌歧,确定他是皇帝遇刺的唯一知情人、幸存者!

实际上何止女伯爵抓狂,就连长老会的人都疯了,那位权倾一朝的帝国首相,在得知有个疑似“平民皇子”的人物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后,已经亲手打断了三个家奴的腿脚,至于那几天负责帝都各个城门守备工作的军官们,更是集体遭到贬谪,发配去扫大街了,其中就有凌歧的某个老熟人。

至于凌歧住过的旅店,去过的地方,更不知被查了多少回,洛珊大妈整张脸都已经变成了铁青色。

某个小侍女反而因祸得福,由于和凌歧的良好关系,疑似还有更亲密的私情,直接被首相暗中派人监视起来,表现在外就是莫名其妙收到了一份可观的遗产。

当然,若是某天老首相确定凌歧并非遗落民间的皇子,而是个货真价实的泥腿子,不知道又会作何想法。

凌歧能察觉这几天伯爵府中的诡异气氛,他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这次好像有点玩大了,有几个奴仆甚至在暗中大胆的给他塞了纸条,写着一些含糊不清的东西,凌歧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某些势力把手伸进来了。

纸条一律被他烧成了灰烬,不作理会,他只关心迦斐尔的反应。

维农修道院中,迦斐尔再次翻看着一份被人送来的档案,一页页认真看过去,连半个字都没漏掉。

在他的桌上,还有这另一份血书的求救信笺,日期是在九天前,可他竟到今天才收到!

表情一直都很平静的迦斐尔,随着似曾相似的内容看到的越来越多,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