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刚才那个黑人会不会是生化人?”

“生化人?这怎么可能?呵呵,莱安娜,你想多了。再说,你告诉我,废土上有哪种变异生物是那种德行的,大猩猩吗?哈哈!这又不是拍电影。”

“再说了,基因植入在外面虽然被传的神乎其技,基础课程我们也有学过。你说,要是真有那么大程度外观上的变化,植入的基因该有多霸道,那痛苦谁受得了。娜姐,我觉得那就是个畸形儿,废土上这种人又不少见,你实在太多心了。”

“新维加斯的名头虽然响亮,主要还是在奢侈享乐方面。真要说综合实力、高等技术,哪里比得上其他大型组织,更别说和我们兄弟会相提并论了。兄弟会做不到的,别人一定也做不到。”

少年人辛巴克用一句最经典的兄弟会式的言论为自己的这番话做出了总结。

莱安娜虽然还是有点怀疑,可架不住少男少女的劝说,要去其他地方见识见识。

无奈之下,她只得一面带着两人“开开眼界”,一面又淳淳告诫他们千万不要被万恶的糖衣炮弹打倒,倒是把方才的怀疑放到了脑后。

辛巴克和另一个少女唯唯诺诺,连道自己信仰坚定,生是兄弟会的人,死是兄弟会的鬼。

少年人虽然言语轻浮,却每每能惹人开心。

他看着路边偶尔经过的一个个衣着暴露的女郎,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头长的诡异。

三天后,凌歧又一次来到地下工厂,通过北面的隧道进入“仓库区”,检阅着新一批的“成果”!

一台台崭新的机械,整整齐齐排列在空旷的地穴中,就像是兵马俑,死气沉沉却又威风凛凛。

“怎么样,零号,进度还来得及吗?”

凌歧拍了拍一台重型机甲的腿骨,冰冷的触感给人以沉重厚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