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凌歧笑了,打破了他孤单独白的意境氛围。

“修正一个世界有多难?”

凌歧问道。

佛尊无语,这不是他能回答的问题。

他想过这些,但真的没法回答,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

“那么,修正一次事件有多难?”

凌歧又问,佛尊坐回了石凳上。

看起来有些不解,有些茫然,更多的,却还是失落。

亦或,这些都只是他想表现出来的,否则若心湖真的波澜至此,境界也早就该告破了。

但就算这样,也可见其心中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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