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歧”信步推门而入,过程中并没有任何遮掩。

循着精灵们查探到的情报线索,他已经先一步找到了这里,他相信找到这个地方的绝对不止他一个,这一局不该入局的入局者已经太多,那些都不是精灵可比。

但他绝对是对面的棋手最想见到的一人,因为这都是局,最关键的一环则是请他入局,而他终于跳进来了。

这也算是遂人心愿吧。

“我来了!”

“让你后面的人出来吧!”

青年直接来到二楼主卧,一个眼神震碎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的美妇的灵魂,冷冷盯着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健壮中年。

他本不是嗜杀之人,但现在心情不好,真的随手就想把人捏死。而他也确实做了,还做得很彻底。

生命层次的改变,在最初可能不会引起个体太过明显的变化,时间久了,只要还有自由意志,还有自我思维,就一定会变。

那种认为天地恒久我心不变的,十成十都是夸夸其谈,附会旁人。

中年感觉到枕边人的心跳消失,刚毅的面孔上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个男人,是脚下这个国家军方的一位大佬,就算不是第一把手,也跌不出前三。

这等人,个个心坚如铁,表现在外的可能还有宽厚仁慈,关键时刻,无不是冷酷理智到极点的人,不然也坐不稳这种位置,慈不掌兵。

他不但显得镇定,甚至还有心情拿起一边架子上架好的半根雪茄,深深嗅了嗅,露出一副迷醉的神色,这才放在嘴里继续吸了起来。

这表现,就有点可怕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理智、冷酷,而是变态,常人而言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