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接神经元”和“渊照”机关同理,但这类重量级的物件,就真要往后排。

沟通了这段时间的安排,两人也就再没有什么好说的。

蛇语开着轿跑绕了城市小半圈,就带着罗南一起,回到了山川女士在这个城市的一个隐秘落脚点。在这里,罗南帮助她熟悉如何将自身投射过来的力量,与山川女士的形神框架达成“表里转换”。

这种转换,基本就是在保留山川女士种种习惯记忆的同时,无声无息替换掉她认知判断事物的中轴,改变她目标性、趋向性的内核。仿佛是做一个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扭曲的梦。

不管在“原本的山川女士”看来,梦里的行为是如何荒诞不正常,只要这个梦没有结束,这种荒诞行为就会“自然”延续。就算蛇语短时间内投射的心念力量没有居中主持,山川女士也会按照这个扭曲的行为模式继续下去。

对这样的手段,蛇语忍了又忍,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评价了一句:

“真是诡谲莫名。”

“嗯,算是入梦法的延伸,另外就是一些所谓的‘神明’手段。”

说白了就是“梦神孽”和“罗南尺”的结合。蛇语本身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哪怕是罗南教给她,短时间内也学不会,所以还需要罗南先在山川女士这边做个“模子”,让蛇语具体操持便是。

听到罗南的说法,蛇语下意识追问了句:“神明手段,竟是如此么?”

罗南就笑:“不好说全部,不过在遗传种这个领域,人无妄念,安有神明?只不过有些人能够妄里求常、借假修真、无中生有,借此先行一步,步步领先罢了。”

这是罗南研究宇宙历史、古神新神的小小心得,但没有必要给蛇语解释太多。

说话间,罗南打了个响指,不远处房间里的一盆绿植,侧面忽有部分剧烈燃烧,转眼化灰。而火光消褪后,相关余烬却没有落下,而是错落着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貌似简单的回环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