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次除了必须上缴的部分,他自己也能弄到大概十个银币的劳务费,这已经足够一户三口之家紧巴巴过上两三个月,由此可见来钱之快。

酒吧中,点了杯中等品质的麦酒,就着赠送的小菜和单点的肉*肠吃着,莱茵洛特掂了掂口袋,想着这差事其实也不是太差,除了有点丢人。

他以前不是没有做过更丢脸的事情,比如当街乞讨,比如敲诈勒索,但那都是在其它城镇,从没在家乡那么做过。

莱茵洛特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是很要面子,因为他的家庭在发生变故前,属于城里的中上阶层之一,父亲和祖父都是学者,也曾有过体面,虽然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类似的传教,肯定比乞讨好得多,就像披着一块遮羞布。

听说一些苦行僧比他们还要直接,将乞讨说成“化缘”。

说穿了,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太丢脸的事情,甚至在许多人看来,已经比下三流的职业要好得多,只是莱茵洛特本能不喜欢这个,或许他始终没有忘记儿时父亲的教诲,即使已经深陷泥潭,不得不同流合污,也依然心向光明。

公开传教,是他这种低级教士最容易积累功劳和得到补助的办法。

不过别说莱茵洛特本来就不喜欢抛头露面,就算很擅长做这事情,类似的事情也是不能多做。

一月最多来个两三次,这就已经足够,再多就要引起民众反感,分会中的其他教士也会不满。

他加入的,虽然只是钢铁教会在这座城市的分会,但也有着十数名中下级教士,分别在城里不同地点进行传教,或者负责其他相关工作,相当于是管理片区。

但这毕竟不是游戏,区域间相互是会影响的。

日常工作不说,公开传教和募捐,频率若是太高,其他地区的教士肯定难有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