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歧稍微点头,算是同意。

他大略瞥了一眼平铺在桌上的信纸,发现上面只是记录了一些琐事,难怪鲍勃不做遮掩。

他也不多看,随意的走到一旁,在一张普通的木质长椅上坐下。

“鲍勃”朝着凌歧笑了笑,埋下头继续工作。

虽说他请求凌歧稍等,可这时却也明显分心照顾着这位客人。

“伟大的...命运逆子,请容许卑微的鲍勃向你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您大概觉得...我之前在信中多有矫饰和不实。比如鲍勃这个名字,您大概就觉得它就非我本名。”

“可事实上,我在写那封信的时候,确实是非常有诚意的,至少比我现在向总部例行汇报工作有诚意的多。”

“有能力提前透露给您的,我都已经在信中透露给您。”

“至于其它更重要的信息,除非当面告知,否则我并无把握那样一封足够‘分量’的信,还能安全送到您的手中。”

“相信我,所罗门堡比您想象中的更神秘。”

“另外,鲍勃这个在诺兰德语中带有侮辱意味的词,大概稍微有些文化的平民,都不会留给自家孩子。”

“可是,很不幸,至少在过去的二十八年中,我确实一直在用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