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现身,再怎么拷打他,最后也有个缓冲的余地。

不论他代表了什么,一方大势?英克雷的敌人?大洋对面的来客?

总之,他潜入幸运三十八号赌场的行为,绝对说不上友善!

看了眼背后靠墙昏昏欲睡的维罗妮卡,凌歧敲了敲pp小子,淡淡道:

“别弄这些虚的了,动作快点,只要能套出我要的情报,死活不论。”

“另外,兄弟会的机密档案里不是记载了一种来自东方的技术,据说可以把人的痛觉神经暂时切断嘛,防着他这一手,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嘴更硬!”

凌歧没兴趣再看下面的血腥表演,便带着维罗妮卡走出了密室。

当他坐上电梯,离开出口不远的那间囚室里也适时传出了一阵惨叫。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命令意味着什么,但他真的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耗着,而且也很不爽他的态度。

上位者可以仁慈,但不能没有威严,要不然连走狗都敢反咬一口。

至于逼供,也是惯例。

没有痛苦的铺垫,谁会去珍惜短暂的幸福,或者是祈求获得永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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