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少年人都有脾气,受了侮辱立刻爆发,这的确不假。但是这个慕大少,已经来了十几天,肉刑也没少用,之前明明已经屈服,还会有这种脾性?

这时不暇思索,变故已经发生。

凌歧满是泥垢的瘦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

他就像是无骨的妖精一样,一缩一撞,就绕开了堵门的狱卒,来到牢房外。

当啷!

直到这时,一根根原本绷紧的铁链这才落下,可以看到,镣铐上还有模糊的血肉,但好歹也是挣脱了。

凌歧再次跃起,血肉模糊缩成鸡爪的手,朝着一个狱卒脑后玉枕穴下第一截脊椎用力扣住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凌歧的中指呈现出不正常的弯折,竟然被巨大的拉扯力给弄断了,那最为魁梧的狱卒,后脑下方却也凸起一大块,颈椎断裂。

他几乎哼也没哼一声,顷刻倒地开始抽搐,眼看暴毙。

没有继续杀人,确定这三人都不是自己要找的,凌歧的身影已经化为一道残象,消失在拐角处。

直到这时,剩下的两个狱卒才将朴刀抽出一半,根本来不及反应。

距离狱卒直线距离不过十米外,凌歧高速运动的身影忽然慢了下来,蹲伏着剧烈喘息起来。他的状态,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方才如果留下来硬拼,结果肯定是自己身死,或者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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