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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簸。

正在赶回天都的路上。

徐清焰怀中抱着那头大的碍事的獐子,崤山居士喜欢喊这头獐子叫“蠢驴”,一来二去,这头獐子敢怒不敢言,两眼瞪得滚圆,不断以鼻嗤之,一人一獐,来来回回,往复不断。

“很久以前,灵山上住着一头蠢驴,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崤山居士叹气开口,道:“我每天都会喊他一声蠢驴。”

“噗!”

土獐拿鼻孔对准灵山白袍,喷了一口气。

崤山居士看着獐子,微笑道:“但他跟你不一样,他会开口说话,所以我喊他蠢驴,他总能骂回来,而不是只能像你这样憋屈的拿鼻孔喷气,你便是喷得再厉害又有什么用?”

土獐这一次只是两眼瞪得滚圆。

“好好修行,万物有灵,如果你能开口说话,你就会知道......骂回来也没有用。”灵山白袍感慨说道:“因为他打不过我,所以我每次喊他一声蠢驴,他骂回来,我便会。”

“铛”的一声。

沉闷而又有力。

土獐怔怔抬起头来,努力想看清自己的脑袋头顶,那里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

灵山白袍收回了悬停在土獐头顶的那个脑瓜崩,轻柔说道:“我便会给他一下。”

“蠢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