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早休俯瞰着大雪地上那个黑袍纷飞的年轻男人。

在这片大地上,没有人敢不尊重“白帝”。

但凡是得知她父皇名号的,尽皆低头,连直视她也不敢。

然而那个叫宁奕的家伙,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敬畏,也不曾低头,而是这么平静与自己对视。

宁奕只是问道:“这是白帝自己说的?”

白早休傲然道:“父皇何必说这句话,这天下谁人不认同这句话?”

这就是理。

这就是规矩。

宁奕不在意的笑了笑,忽然有些感慨,喃喃道:“在大隋,上一个敢像白帝这样嚣张的大人物……貌似已经死了啊。”

白早休皱了皱眉头,她不明白宁奕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世上还有谁能与父皇媲美?除了大隋的太宗……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那个站在大雪地上的男人已经拔剑出鞘。

锵然一道剑光,撕裂漫天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