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秀在铜盒里留下的唯一遗愿。

然后他注意到了那个小一点的木碑,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果然。

宋净莲声音沙哑道:“孤骊山雾散了,但铁骑去晚了,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身子都已经腐烂,一直到死……都没有人去救她。”

宁奕陷入了沉默。

“不知名讳,不知父母,死在了孤骊山的大雾里。”

他的声音有些悲凉。

一个本该如此刻阳光般绽放的生命,凋零在无人看见的黑雾之中。

在灵山无数人出席的葬礼里,除了他,不会再有人为这个小女孩默哀。

宋净莲将酒壶里的酒一倾而尽,轻声道。

“师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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