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越过西境长城,来到了大隋境内……于是,就有了今天。”

莲花道场上,徐清焰的面色一阵苍白。

“至于徐姑娘,你要证据?”

公孙越笑道:“我在珞珈山待了半年,把珞珈山所有的案卷,史册,都翻了一遍……如果我没有记错,北境大将军的女儿,曾经是珞珈山老山主的弟子,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入山。”

“据说裴旻的衣冠冢就埋在墓陵里,只可惜我并没有找到……”他有些遗憾地补充。

声音微微停顿。

“不过我在老山主的碑位上,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公孙越轻轻道:“传承薪火的珞珈长令,上面烙刻着专属珞珈的莲花……就算令牌的模样改变了,里面蕴藏的星辉并不会改变。”

说到这里,丫头的神情一片惨白。

那枚令牌,她一直贴身带着,到了天都之后,尤其谨慎,抹去了令牌上的纹路,看起来与一块寻常的腰牌并无区别。

那是自己最重要的贴身物件之一。

说到这里,公孙越不再去看徐清焰。

他与黑纱女孩擦肩而过,走下莲花道台,走过道宗和书院,走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之中。

走到了宁奕和裴烦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