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尔把他们带到之后,合上帐帘,沉声道:“王爷,到了。”

王爷?

雪鹫王?

田谕扶着先知老人,环顾一圈,发现这里并没有席位可供他们坐下,于是便只能就此站着,庭帐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以至于看不太清那位王爷的面容,但田谕还是老老实实行了一个恭敬的礼仪,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沉稳道:“见过雪鹫王。”

千里迢迢,东行至此。

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他见到了雪鹫的执旗者,心境有些小小的欣喜,偷偷望向乌尔勒,却发现宁奕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和波动,连礼也没有行。

田谕并没有意识到异常。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整理思路。

接下来便是禀告西方边陲的异变,那场瘟疫造成的伤亡,以及先知大人总结出的症状,对抗的策略。

然而他刚刚把手伸向腰囊,雪鹫王便开口了。

“你们说……自己是大先知的故人?”

田谕点头,扶着老人,肃然道:“王爷……这位便是大先知的弟子。”

雪鹫王望着老人,笑着点了点头,道:“听说你们有信物?”

“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