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所有的思绪,所有的热血,所有的感性,都被血液深处,骨子深处的冷静所击败。

他故作惘然的开口道:“谁?”

苏水镜的眼神变得很失望,她双手按住井月的肩头,缓缓向后跌坐而去,酒也醒了三分,摇头苦笑道:“没什么……我喝多了。你不要当真。”

井月如坐针毡。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苏水镜失魂落魄的起身,摆了摆手,“走了啊。”

井月继续坐在那里,大脑空白,血液沸腾缓慢降温。

他再一次嗯了一声。

目送着女子离开白草圃。

向来万年如冰山般冷静的井月,忽然伸出一只手,将整座木桌按得倾塌,他另外一只手死死攥着自己的掌心,气劲翻飞,掌心生出猩红的血痕。

庭院内空空如也。

他拎起那壶残留的烈酒,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