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说他在孤骊山留下了部署。”

“但是于延说,他们在灰雾笼罩的孤骊山里,只看到了一座破烂的木屋,里面只有这个空荡荡的铜盒。”

宋净莲说道:“这就是神秀的部署了。以这枚铜盒的大小,藏不了带有杀力的宝器,如果没有猜错,铜盒里就是他以神念留下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线索到这里中断,打开铜盒的办法也卡死了,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宁奕望向窗外,客栈外大旗飘扬,盂兰盆节的喧喝声音悠扬的荡开。

他轻声道:

“邵云大师走了。”

宋净莲微微一怔。

他对灵山没什么感情,唯独对邵云大师心存感激。

宋伊人摇了摇头,“离开的时候,我爹就跟我说了,邵云大师的日子不多了……可惜他没看见‘盂兰盆节’。”

“他让我当一个沉默的‘观看者’,在盂兰盆节点火之前

,不要做,不要说。”

宋伊人听了这句话后,沉默片刻,“邵云大师说的是对的,关于佛门的事情……你不该牵扯太多。”

“不……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但后来发现,邵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