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五年?要去这么久啊?”

温韬听到了太和宫一位道者的话,震惊开口,望向玄镜,道:“小丫头,你这是要把我小师侄直接拐到道宗当上门女婿啊?下次回蜀山的时候,孩子是不是都会打酱油了?”

玄镜被这句话噎得无语,只能愤怒地与温韬对视。

温韬嘿嘿一笑,就喜欢看到这种气愤而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谷小雨已经上了马车,坐在玄镜对面,少女取出一条毛巾,替谷霜擦拭面颊,同时以星辉蒸发后者体表的湿气,一时之间,热腾腾的雾气和冰冷的雨气交织,道宗的马车也不着急,安静停在大雨中。

陈懿的性格十分沉稳,并不催促玄镜动身。

“太和宫的琐事太多,而且会很忙……”玄镜叹了口气,言语隐晦地解释,小阁老李长寿的身死,以及何帷杜威陨落,会掀动道宗一系列的政变风暴,这一次她带着亡父的宫主佩令回到西岭,势必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她无法保证,多久能够结束。

三年或许已经是一个很短的期限了。

“知道了知道了。”温韬叹了口气,望着车厢内的小师侄,恋恋不舍道:“小雨啊,我们要分别了,师叔舍不得你。你现在还小,银子都给师叔保管吧?”

谷小雨傻呵呵地笑着,挠头回应:“师叔,我想起来了,你还欠我二两银子呢,要不你先把银子还了吧?”

温韬已经一骑绝尘而去。

剩下吴道子,错愕看着御马如飞剑的温胖子,短短数个眨眼已经消失在雨幕之中,此情此景,打心底佩服这胖子的拔腿无情。

这跑路跑得也太快了。

他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接着从怀中取出了红雀,神情逐渐变得凝重。